屋内三人见公主笑了,均是松了口气。
哈斯陶丽笑罢,说道:“那你想管什么?等我回了匈奴,便跟哥哥讨去。”
韩子诺连连摆手:“别,别,公主可饶了我罢,我啊,只会看病,其他什么都不会。”
哈斯陶丽:“既然会医,那就正经做个医官,怎么能做那虚头虚脑的千夫长呢!”
韩子诺:“公主啊,我还是做那千夫长吧,要按照我的医术,在医药局里顶多就是个掸灰的,哪能及得上千夫长的名号和薪俸呢?”
哈斯陶丽又被逗笑了,朝格图顺势说道:“公主,托娅是可汗和可敦亲自选出来,送来给公主作伴的。”
哈斯陶丽听了,又沉下了脸,无关乎其他,只是感伤于如今被囚的岁月,懊悔于当初的鲁莽,更是愤慨于某人的离弃。
三人陡见公主又不高兴了,面面相觑。朝格图毕竟是外男,再多的宽慰话就不方便说了;韩子诺是觉得跟公主不熟,深怕说错了话影响将来的治疗;阿纳日则是习惯了公主的阴晴不定。
感觉到屋内的沉默,哈斯陶丽知道自己又肆意了,努力压了压情绪,说道:“阿纳日,你带托娅下去收拾一下。”
阿纳日赶紧带着韩子诺出去了。
出了门,阿纳日便带韩子诺去了东厢。
阿纳日说道:“院里只有我和公主,我住西厢,你便住东间吧!”
看着屋子里空荡荡的,果是许久不住人的样子。
韩子诺奇怪道:“可汗不是派了好些人来吗?”
阿纳日暗了神色:“我们刚来,便被东秦皇帝关了起来,还说什么要调教我们,结果直拘了我们有个把月,听说是公主拿钗子抵了脖子,宣青帝才将我们放了,可是也只许了我一人进来伺候,其他人都被安排在了外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