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一瞧,张择端看着满屋的石头与铜器,目瞪口呆,“这些是...?”
赵明诚看张择端面色略有吃惊,笑道,“怎么,没见过这东西?”
张择端摇头,“我看这上面刻有字体,莫不是前朝的东西?”
“正道真的很聪明,这东西叫做金石文,前朝以前的刻在铜器上或者石头上的文字。”说着,拿来一块,“从上面的文字里面,可以来核对前朝的经济、史书,发现、纠正问题,并补充了很多问题。”
“我姐姐和姐夫自从回到家里就开始沉迷于金石学的研究,别看这些石头了。”李静姝从赵明诚手中夺来石头,放回了原处。
片刻过后,饭菜做好,四人围坐在桌前,赵明诚举杯,“正道啊,多亏了你,在这里我得敬你一杯!”说罢,赵明诚杯中酒一口饮尽,杯口朝下,拱手示意张择端。
“我还是不喝了吧,我还有伤。”
李清照给丈夫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正道原来还有伤病,那就喝一杯,我来敬你,就一杯如何?”
张择端看这情形,自己是躲不过去了,于是端起酒杯,”那我就只喝一杯!“
李清照看张择端一口喝下,”好,正道给我面子。“李清照也一口喝下,自己又径自倒上一杯。
李静姝在一旁笑看姐姐李清照,”姐姐还是酒量很高啊。“
赵明诚趁机说到,”你姐姐啊,现在酒量是越来越高了,你姐夫我都喝不过你姐姐了。“
李清照瞪了一眼,赵明诚立马不再说话,”话说正道,你这是要去那里?“
”去找智清长老,让我在他那里当一段时间。“这话说完,夫妻两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旋即恢复常态。
“小兄弟可知道智清长老是谁么?”李清照以为张择端喝多了酒,胡说八道起来。
“我还真不知道,就是听说很厉害的人。”张择端说完,夫妻二人就觉得张择端一定是在喝多了。
“正道啊,智清长老乃是大相国寺的主持,又是罗汉堂的高手,皇上数次想要封他为国师,智清长老再三推辞,所以皇上就封他为大相国寺主持,以后可不要胡说了。”
张择端一听这话,就知道他们把自己当作了骗子,就解释到,“是我师傅让我去的,是真的!”
“小兄弟,你师傅是...?”。李清照不解,到底是谁的能有这么大的面子让他在大相国寺住下。
“我师傅是驼山苏怀沙。”
“可是驼剑山苏怀沙?”
张择端点头,“我是他的徒弟。”
“那正道你是哪宗弟子?”
“剑宗。”
赵明诚痛饮一杯,“没想到啊,今日竟然遇到了剑宗传人。”
李静姝听的云里雾里,于是就问姐姐其中的事由,“纵横派乃是第一门派,别看只有三人,但却个个傲视群雄,他师傅苏怀沙前辈乃是当代掌门,当年抗击西夏,就是苏前辈力挽狂澜,苏前辈的名声,可是天下闻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