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朱勔肥胖,他可是横练金钟罩的嫡系传人,一双铁掌让人心寒,虽然江湖上名不见经传,但却着实了得的一个高手。
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怎么会将他联系成一个武林高手的样子上去?
朱勔到了知州府门口,一脚踹门进去,随后声音响亮,“来人啊!”,吓得赵霆紧忙走出了过来。
“是谁啊?”,赵霆先前还是一脸的张狂,但是眼睛一看,竟然是朱勔,立马跪在地上,“大人!”
朱勔点点头,“怎么了?几天没见就这么目中无人了?”
赵霆惊出一身冷汗,脑袋不停的磕在地上,“下属错了,大人莫要见怪。”,
“算了,我也不愿意管你,我问你,毛滂呢?”,朱勔看着他,脸上笑意让人发寒。
“他们正在内堂。”,朱勔立马大刀阔斧的走了进去,嗓音突然间变得高亢,猛然间喊出声音,“我说毛学士,我来看你来了?”
毛滂一听声音,便知道了是谁,放下手中茶,和旁边的陈与义说到,“皇帝手下的猛虎来了。”
毛滂走出房门,朱勔立马小步上前,身上肥肉乱横琴,“哎呦,您老怎么还出来了,这么大岁数了,我进去不就得了。”
毛滂被他搀扶进屋,说到,“您来了,我不得来迎迎你。”
“大人真是说笑了,这一路上还算顺利?”,见朱勔手扶着毛滂,说不尽的尊重。
“一路上倒是顺利,中途遇见了几个海盗,幸亏船里面有高手,如今万事皆宜。”
朱勔略表吃惊,“什么?海贼?看起来我我得好好管理一番两浙路了。不知道毛老所说的高手是谁?”
“嗨,这人叫做张择端,对了,是张邦昌的师侄。”,提到张邦昌,朱勔怎会不知道,“师出命门啊,现在在哪里?。”
毛滂说了之后的经过,朱勔叹息,“年轻人意气用事,一会我差人多去准备一些补品。”
紧接着,朱勔想起来了一人,“公主也来了?”
“是啊,这公主不来,张择端哪里来的这祸端。”,陈与义本不该插话,可惜这一句话,朱勔转头一看他,陈与义就觉得后背冷汗不止。
“我和毛老说话,你怎么还说话?”,只是一句话,就可以感受到强大的气场,陈与义吓得说不出来话。
幸亏毛滂在一旁求情,“年轻人,心气高,别和他一般见识。”,就这样朱勔才算是住手。然后看着他,“你这种人,要不是毛老,我早就杀了你了。”
然后拱手和毛滂说到,“我明天在杭州赛天楼摆下酒宴请您,给您接风洗尘,到时候毛老待上公主和张择端,还有一众人,可是要给我面子啊。”
毛滂笑了笑,“当然,当然。”
等到朱勔离开,毛滂怒斥陈与义,“你这人,要不我求情,你早就没命了。”
陈与义跪在地上,“多谢毛老。”
毛滂扶起他,“算了,以后多行善事,可别这么莽撞了。”
陈与义站起身,说到,“这朱勔搞得什么鬼?宴请咱们干什么?”
“吃人嘴短,让咱们在皇上面前说点好话。”,毛滂喝了一口茶,紧接着说到,“就算他不请咱们,咱们和皇上说的在严重,朱勔也没有什么事情,他不过就是客气客气罢了。”
另一个房间中,种淑慧端来了药汤,嘴里呼嘿呼嘿的吹气,似乎手中汤药就要烫的洒掉一样。
也不去敲门,种淑慧直接走进去,张择端满脸无奈,“你怎么又随便进来了?不知到敲门啊。”
种淑慧吐吐舌头,“给你熬汤药还这么多事,我受伤了还照顾你,你该感谢我才对,看看我又给你熬了人参汤,怎么样?最近是不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还真是,让你养的还真要好了。”,说话时候,谢怡萱走了进来,“你的衣服该换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