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9条秋裤被损坏的时候,饶是花饮霜再傲娇再有钱,也忍不住开口求饶:“喂!你跟秋裤有什么仇什么怨!”
百里绘羞于提及吃醋之事,自然不肯告知,她不屑道:“哼,手下败将,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花饮霜怒道:“好哇,你真当我赢不了你?”
百里绘得意的大笑:“你有哪次赢过我?”
花饮霜气得肺疼,她不擅长正面强攻,每次都是以己之弱,攻敌之强,只不过她将这种斗殴当做锻炼,所以才能坦然面对失败。
可现在,百里绘竟然得寸进尺,都骑到脸上拉屎拉尿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本来刺客的杀招不能轻易示人,可花饮霜已失去了理智!管他三七二十一!
花饮霜摆出了恶魔之击的准备动作,对百里绘说道:“你看那棵树。”
“哪颗?”百里绘莫名其妙。
正疑惑间,她觉得前方似乎模糊了一下。
她揉了揉眼睛,露出迷惑的神色。
花饮霜指着百里绘旁边的小树,道:“那颗。”
“哦,它怎么了?”
“它已经死了。”
“死了?”百里绘愕然,再次望去,只见那颗树的树干正缓缓滑落。
它被切成了两截!
切口平整如镜面,上面那截失去了支撑点,哗啦一声,斜斜倒到地上。
“!!!!!!!”百里绘瞳孔急剧收缩,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如果她刚才切的是我的脖子....”百里绘咽了口唾沫,不敢往下想。
花饮霜指着那棵树,气呼呼的问:“如果是你,你躲得掉吗?”
百里绘蔫了,别说躲,她连花饮霜怎么出手的都不知道。
她面无表情地点评:“应该,躲不掉………..吧。”
看似稳中带皮,实则慌中带急。
百里绘抹了抹汗水,花饮霜那冰冷而讨厌的声音又传到耳中:“那你不要砍我秋裤了,欺负一件死物,算什么英雄。”
百里绘瞥了瞥嘴,道:“好吧,不砍就不砍。”
她蔫了一会儿,又产生好奇心,问道:“喂,你刚才那招叫什么?”
“不要总是喂喂喂的叫,有没有礼貌!”花饮霜连翻白眼,这小姑娘真是天真,那可是我的看家本领,让你看一次就够了,还想刨根问底?
没门儿!
“哦,花姐姐,你刚才那招叫什么?我该怎么防?”
花饮霜皱眉,刚刚还打得这么凶,这就叫上姐姐了?
叫得再亲切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百里绘见花饮霜不答,便换上一副不屑的口吻:“哼,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你不就是年纪大些么,等我再过几年,定然比你强。”
花饮霜差点被口水呛死,合着你在骂我老?
她觉得对方脑子有病,可偏偏无可奈何,只能站在一旁干生气。
百里绘见花饮霜不说话,继续得寸进尺,对她指指点点:“以后不要乱用这招了,力量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胸脯太大。”
“……………你…..”花饮霜差点吐血。
花饮霜对自己总是生气这件事很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