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幂心如鹿撞，完全失了控。

她眼神闪躲，慌乱地别开目光，“你赢不了。”

如果没有师父，他也许真的能赢。

然而晚了。

他晚了一步。

“不试试，如何知道。”

程幂没再回话，抽出手翻身躺下，被子一拉盖过头顶。

慕之寒看了鼓囊囊的被子一眼，把落在被子上的书捡起来放好，关灯躺下。

赢了，是他赚的。

输了，那就这样相敬如宾一辈子吧。

程幂心乱如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醒来，旁边的男人已经起来。

她松了口气。

他不在正好，省得尴尬。

顶着一头蓬松的头发起身，走进浴室洗漱，却发现洗漱台上，她的漱口杯已经盛好水，牙膏也挤好了。

一时之间心情复杂。

下楼的时候，慕之寒正陪着慕老爷子在客厅下棋，两人发生了争执，听争吵声，似乎是慕老爷子输了，然后不服气要悔棋。

看到程幂下来，慕老爷子当即把棋子一扔，“不下了，每次都是输，没意思。”

慕之寒，“”

程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