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接触愚人节还是在小学时,看见调皮的同学在门上放装满粉笔灰的盒子整蛊老师。
后来初中的这一天听说,大姑的女儿在这天开玩笑说自己出了车祸,把大姑及得半死。
大学的这一天有一个好哥们在这天向心怡已久的女神告白,结果被女神当成了玩笑,是呀,有多少人在愚人节这天说着真心话,最后却是玩笑话。
看了这么多人家的过节方式,孟蕊从来都是旁观者,这一次全身轻松的情况下,孟蕊打算当一次参与者。而孟蕊想“整蛊”的对象就是孟蕊自己。
第二天一早孟蕊就醒了,不是闹钟吵醒的,而是被生物钟唤醒了。想了两秒反应过来自己不用上班,孟蕊又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有再次进入梦乡。算了起床吧,闭着眼睛洗脸刷牙的某些瞬间孟蕊感觉自己回到了上班时每天起不来的状态。
打开衣柜手自然的伸到最近穿的西装三件套上,穿到一半,孟蕊睁开半眯的眼睛,瞬间清醒了,抬眼看向衣架(孟蕊不喜欢衣柜,觉得要叠衣服才能放进去很麻烦,找的时候又要翻箱倒柜,弄乱了还要重新叠,所以孟蕊在撤场的服装店淘了两个陈列用的大衣架,将所有衣服用晾衣架直接挂在上面。地面是三排透明的鞋盒装好的各类鞋子。)此刻孟蕊才发现架子上自己的衣服一半都是工作服,之前孟蕊捡懒的方式,把这个事实展示的非常的清楚明白,停下手里的动作,坐在床上,孟蕊低下头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面对自己今天一早的这些习惯性动作,孟蕊才发现工作对自己入侵已深,转过头就想着当作是今天的第一个整蛊项目吧。这样想着孟蕊倒是高兴了些,高兴还好选了这天,可以当成一个玩笑就过去了,如是换成其他时候,以自己这样敏感的性格,怕是心里不太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