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却显得有些幼稚。
徐洲饮着茶没有说话,小萝莉依然酣睡在他腿上,牙齿还一动一动的,像是在吃着东西一样。
砰!
忽然间,李玄罡冲了进来。
巨力将木门重重撞响,若非够结实,怕是就飞了出去。
徐洲又悠悠拿起茶杯,没有理会便宜师祖。
张义则是有些错愕的看向李玄罡,发现这个英俊的青年神色癫狂,双眼布满了血丝,如同一个赌输了的赌徒,疯狂不已。
一进来,李玄罡便死死的盯着徐洲,红着眼喘着气没有说话。
“既然道友还有事,那再下先告辞了。”
张义依然不卑不亢,行了一礼后便往外走去。
李玄罡喘着气盯着徐洲,也不说话,倒像是对亲人耍脾气的孩子。
小师父则还是酣睡着,外界的一切都没能干扰她。
“坐。”
徐洲淡淡的说了一声,同时心里有些失望。
便宜师祖与张义虽然都是仙门中人,却是两种不同性格的人。
张义出身卑微,从小历经挫折,却心中有光,从未对世间抱怨与低头,唯一的埋怨是因为自己的实力太弱。
便宜师祖虽然出身名门、天资不凡,却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脾气,后来遭遇挫折后也没能站起来。
“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隐瞒着我?”
“为什么知道了,却什么都不告诉我!”
“……”
猛的,李玄罡情绪激动的大喊出来,他那么的相信徐洲,把对方当作自己的长辈与挚友,谁知道徐洲还是欺骗了他。
徐洲没有理会他,淡淡地饮了一口茶:“你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神法宗之所以灭亡,是因为戈朝搞的鬼?他们害死了我的亲人,所以钦天司在包庇、那些人也畏惧不敢惹事,全天下人都被戈朝蒙在鼓里,就连你……就连你也不帮我!”
李玄双眼通红,咆哮着盯着徐洲,不知何时两行热泪流了下来:“他们是去抵御邪魔入侵、卫国守土的义士啊,不论以前做下的功德好事,荡魔城一战全宗挺身而出难道还不够吗?他们舍命一战,最终却死在了自己人手里啊!”
“他们如果死在了光明正大的战斗之中,我毫无怨言、无话可说,可就是这么一群可敬之人,莫名其妙死在了一场阴谋之中!”
“他们是我的亲人啊,同样也是无数人的家人,为什么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