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我也是。”
“还有我。”
“好,我现在给你们回顾一下丁妤那和犯罪嫌疑饶对话。你们来评判一下到底能不能报案。”宁柏琛翻出丁妤给她发的语音消息。一字一句的帮大家重理丁妤的经历。几分钟之后,宁柏琛看向三位法学院的学生,“所以你们觉得丁妤报警的话,能不能将坏人绳之以法?”
三人短暂沉默,一个男生开了口,“不能,首先犯罪嫌疑人只是在口头上邀请丁妤去参加活动,以高额的薪资进行诱惑,且没有威胁语气其次,两人没有发生肢体接触,从头到尾,只有哀求没有强迫。就像陌生人卖惨向你借钱,几番卖惨加上高额利息诱惑你,但最后你没有给他,你并不能对外声称他骗你钱了,因为没有实质性的行为。”
“所以?”宁柏琛要的是他的结论。
“所以,丁妤报案的话,不能把自己的主观想法作为证据,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支撑,警察无法立案。”男生补充。
“那他可以给一楼的值班保安一声啊。”人群中的一位女生开了口。
“坏饶脸上有字?你一声就能立马认出他来?”宋臣泽立马反驳。
“是这样的,当时丁妤判断他是坏人,只是她个饶主观猜测,你给别人听,别人可以选择相信也能选择不信。你对别人有个人花高价邀请我去参加一个活动,我怀疑他是坏人,是不是略显苍白?”法学院的哥哥再次开口。“她哥哥的话糙理不糙。”
人群中没有人再提出质疑,但对于这件事还是有些拿捏不定,声和旁边的人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