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凯伦转头向布鲁斯求证艾萨克所承诺事情的真假。

虽然认识布鲁斯没有多长时间，甚至不超过一天，但凯伦已经清楚地知道了布鲁斯的性格。

诚实，正直，勇敢，有责任心…

所以，如果布鲁斯相信艾萨克，那么她也会相信艾萨克。

布鲁斯纠结片刻，最终还是缓缓点头，说道：“是的，但我希望你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他不希望凯伦如同艾萨克所说的那样去复仇，而是希望凯伦能够过上正常的生活，远离给她带来伤害的韦恩集团。

显然，布鲁斯没有意识到仇恨会改变一个人，哪怕这种改变已经发生在他自己身上。

凯伦没有回答，如果能复仇，她愿意放弃一切。

一天后，鸟巢，凯伦从直升飞机上一跃而下，好奇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里将会是你训练的基地，也是给予你力量的地方。”

艾萨克缓缓说道，而弗朗西斯已经等候多时。

见到弗朗西斯的时候，他的脸上有些不高兴，他正在研究那神奇的血液，却被突然告知要中断研究，转而研究一个女孩。

艾萨克也是没办法，加百列的血液除了最开始研究得出的结论以外，就再也没有新的发现。

这也在艾萨克的预料之中，虽然上帝将加百列的力量收回，但这并不意味着加百列身上没有保护措施。

无论怎么实验，他们始终无法让加百列血液内的细胞有任何变化。

所以他希望两人暂停加百列血液的研究，转而研究凯伦，找到提升凯伦的力量和反应速度的方法，还有加强她的左臂利爪。

“这就是你说的凯伦？”

弗朗西斯看到凯伦的左臂，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一眼就看出来，凯伦左臂上的爪子不是用手术拼接上去的，而是自然生长出来的。

弗朗西斯一改冷漠，转而露出温和的笑意，他有些提起兴趣了。

“凯伦，和我来。”

走入实验室，波托斯基还在对加百列的血液进行研究，但从其紧皱的眉头来看，并没有得出什么成果。

一方面是上帝或是加百列自身的保护措施，一方面也是这个时代科技的限制。

弗朗西斯轻拍了一下波托斯基的后背，随后示意他看向凯伦的左臂。

看到应是手臂的地方却长了一只属于动物的利爪，波托斯基赶忙放下手中的实验，转而怜悯地看向凯伦。

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治好凯伦，让她重新变回普通人。

“我一定会治好你的，放心。”

波托斯基的话让凯伦心中闪过一丝暖意，所有人见到她的左臂之后，都是避之不及。

弗朗西斯的眼神就和那些科学家一样，仿佛她看一个新奇的玩具，让她心中很抵触。

只有波托斯基，他是带着纯粹的善意，不掺杂任何其他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