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不冷不淡地点了下头，重新闭上了眼，可何戚戚反倒对他起了兴趣，忍不住拉住他的衣角。

“唉，我是何戚戚，年纪比你大点，你就叫我姐姐好……”

“仙子自重。”

被何戚戚这么一抓，顾怜身子抖了几抖，慌忙把自己的衣角从何戚戚手里抽出来，可何戚戚只是笑了声，根本没有意识到顾怜的不情愿，反而倾身上前，将他笼在自己的阴影里。

“姐姐怎么就不自重了，你说。”

“你，你……”

顾怜一着急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一张脸憋得通红，何戚戚见状越发想要调戏他。

瞧着不远处的两个人一进一退闹了许久，姜辞太阳穴突突直跳，很想上去一脚把何戚戚这位“登徒浪子”给踹开，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藏在顾怜衣领里的小纸人骤然发烫，弹出一道透明的灵力直攻何戚戚。

到底是女主，何戚戚反应极快的躲开了这一击，不过她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几乎是面朝下往地上滚了好几圈，狼狈得很。

痛快。

看那狼狈不堪的何戚戚还是不放弃与小徒弟搭讪，姜辞捏了捏拳头，想再用纸人让对方出点丑，可刚抬起手，手腕忽然被紧紧攥住。

“凌辞仙子，莫要仗着自己修为高，就随便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