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师父，是有什么隐情吗？”钟遥也很想知道为何如此，他本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可近来师父对他的态度都已经变了，涉及自身，他很想问清楚，为什么非要叫他陪着封眠，为什么突然间一定要赶他去珣阳，为什么师父每每提到封眠这个名字脸上总是别人看不懂的表情。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云铁生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如实相告，“思思姑娘如此，应当是体内的盘龙丹所致。”

“盘龙丹？”在场之人唯有钟遥曾在一本兴衰录中见到过，便听得云铁生继续说道：“三十多年前，曾有盘龙丹现世，都说这盘龙丹能提升内力，服食之后任何武功都可在须臾间练就。”

“难怪思思学得这么快，还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不过李洁还是想不明白，“可是前辈，我记得当时她杀了那些狼之后，表情怪得很，给人一种很恐怖的感觉。我觉得，那不是她。”

“这就对了。”云铁生这就愈发肯定了，“当年武林中人闻得此丹，个个儿以重金相购，不想这盘龙丹也叫盘龙蛊，服食之后催动内力使得蛊虫苏醒，便有极大的反噬，竟会夺人心智，无论之前性子如何，往后都会暴戾好斗，无来由便横生杀意，引得当年江湖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啊。”

说着这些，他微微闭上了眼，当年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他年纪尚小，却是眼见了各家弟子丧失本性，尸横遍野，更有骨肉相残，夫妻反目，灭尽伦常啊！他道：“之后武林大会众家均列此丹为禁药，当年应当都毁尽了，只是老夫也想不明白，为何思思姑娘会如此。”

听完了故事始末，众人如遭雷击，思思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