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很快肿胀起来,很像以前母亲扇完自己之后那种内心和脸一起肿胀发热,疼痛的感觉。她站起来,走到平宁面前,伸出手,还想痛扇他一巴掌,提前一把体验做主子的感觉,手还未下去,厢房的们便被推开了。
门外站的着的是离寄,他走进厢房,门关上。他一身白衣,手中持扇,扇面上题诗:吹梦到西洲。他的长发整齐地束起,嘴角微微上扬:“怎么了,不满意府中的吃食,还是不满意身上的真丝?”
女子的手连忙放下去,做出一副娇媚的样子,跑到离寄身边,道:“这是哪个不懂事儿的丫鬟,竟轰走了我姐姐还想轰我走?”
女子拉住离寄的袖子晃悠着,离寄伸手揽住女子,走到平宁面前,伸出手掌扇到了平宁的脸颊上,力度之大,以至于她的嘴角的血直流。
“是这样吗?”离寄笑着问道。
“是。”
离寄松开搂着女子的腰的手,仰天长叹:“为什么?”
“请公子责罚。”平宁避开原因,跪下请求责罚。
“责罚?”离寄哼了一声:“你这条命,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