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肆安被她亲得有点懵,但看到她这么高兴,忍不住揶揄她:“你要不要再亲我一口?我刚才没有听清你说了什么。”
他话音刚落,两朵红云爬上江绵的脸颊:“你真是的,我刚才说的明明很大声。”
两个人嬉闹了一会儿,才相继睡过去。
半夜十二点,薄肆安辗转反侧。
身侧的女人已经睡着了,呼吸声浅浅的。
今天江绵的反应和那个神秘男人的邀约,总让他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江绵确实年轻又漂亮,长得清丽可人,再加上产后基本没怎么操劳,现在看起来跟没结婚的时候一样。
所以误认为她未婚的人比比皆是。
偏偏这丫头又没什么心机,说什么信什么。
要不是那次从手术台上下来突然变了性,他都要找孟芝麻烦了。
想得太多容易犯困,很快薄肆安打了个哈欠,躺下搂紧江绵睡着了。
时间很快来到了周六。
到了餐厅门口,薄肆安下了车。
餐厅窗户边坐着一个男人,好像是在等人。
薄肆安猜测,这就是江绵说的亚瑟。
江绵跟着下了车,看他没动,好奇地问:“怎么在这里站着?”
“你一会儿先进去,我可能需要去一趟洗手间。”
进了餐厅之后,薄肆安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要不要紧?”
江绵看他着急,便担忧地问。
“我没事,可能早上着凉了。”
薄肆安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先去洗手间了。
他也没给她留什么,只是叮嘱她把戒指戴好。
江绵在侍者的引导下入了坐,发现只有亚瑟一个人。
“亚瑟先生,您的朋友呢?”
孤男寡女的,她有点无措。
幸好带了薄肆安过来,不然这样的状况要是被谁拍到了,指不定被编排成什么样子。
“他们临时有事,来不成了。”
亚瑟笑笑,示意侍者把菜单递给江绵,“江小姐先点单吧,怎么说今天是他们放了鸽子,来都来了,吃一些吧。”
江绵觉得他有点奇怪。
借着看菜单的功夫,他好像频频往自己这边张望,想要说些什么。
侍者带着菜单下去,餐桌上陷入沉默。
亚瑟清了清嗓子,看向江绵:“江小姐,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这个问题太过莫名其妙,江绵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挺不错的,对待朋友热心,而且也绅士。”
“那......我可不可以——”
“亲爱的,抱歉我来晚了。”
他话还没说完,薄肆安就过来了。
亚瑟惊愕地看向江绵:“他是?”
“忘了介绍了,这是我的丈夫,薄肆安。”
江绵说着起身,亲昵地挽着薄肆安的胳膊,和他一起入座。
“老公,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我的好朋友,亚瑟?威斯利先生。”
虽然很不明白他们之间冰冷到极点的氛围是从哪里来的,江绵还是尽可能缓和。
薄肆安率先伸出手:“原来是绵绵的朋友,幸会。”
两人还算客气地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