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刚才我的客人可能冒犯到了几位,洛总不要怪罪。”
顾朔让侍者拿了几个杯子,给洛枕月倒了一杯酒,向她推过去,“喝完这杯酒我们就是朋友了,希望洛总赏脸。”
洛枕月警惕地看着他递过来的酒,又看了看其他人,接了过来。
但是洛枕星站起来挡在她前面:“我妹妹喝不了酒,我这个哥哥代劳,顾总应该不会介意吧?”
顾朔和善地笑了笑:“当然不介意,既然是赔罪,就看二位洛总肯不肯赏脸了。”
和顾朔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顾朔过来好像只是为了敬酒赔罪,看洛枕星展示了一下空杯,便温和地道了歉,说刚才多有得罪,便转身离开。
洛枕星觉得奇怪:“这男的怎么看起来跟薄嘉德似的。”
薄肆安抬眸看了他一眼,他赶紧补充,“我是说行事作风。”
“也就那样。我们又不是什么地头蛇,有生意做就合作,使手段阻碍发展,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吃完饭回到家里,江绵累得不想动,便在床上先躺下了。
薄肆安说自己先去洗漱,叮嘱她盖好被子。
结果洗好澡出来,她已经睡着了,安安静静躺在一侧,书桌上的电脑还开着,邮箱界面是梁月的回信。
薄肆安轻手轻脚上前,给她盖好被子。
江绵睡得很沉,他甚至让她翻了个身都没醒过来。
薄肆安走到书桌前,想了想坐下来,看了一眼她要处理的事。
有两封未读的邮件,一封事梁月的,而另一封则是来自顾朔。
他下意识点开顾朔发过来的邮件,想看看里面写了什么。
顺着这封电子邮件,他又看到了之前江绵没删除的另一封。
顾朔说了很多话,薄肆安总觉得这是什么暗示,但是江绵小时候的事他根本没怎么参与,不太明白他想说什么。
月光透过露台洒进来,床边的小夜灯适时亮起。
薄肆安装作无事发生,关掉了电脑,转身回到床边,把熟睡的江绵搂进怀里。
她是他的,谁也没办法抢走。
翌日清晨,江绵醒来的时候,薄肆安还在睡觉。
她打量着他的眉眼,虽然有些困,但想到时间就立马清醒了。
江绵推了推薄肆安:“老公,你醒醒,上班要迟到了。”
对方睡眼惺忪,把人捞进怀里:“让我再睡五分钟。”
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有种别样的诱惑力。
江绵无奈,他长手长脚的,这么一抱根本挣脱不开。
她转了转眼珠,轻轻在薄肆安耳边说了一句:“宝宝饿哭了。”
“我马上就去。”
对方几乎条件反射似的弹起来,看到她在笑,无奈地伸了个懒腰:“走吧,收拾收拾,我先送你去画室。”
八点半,洗漱完毕,江绵出发了。
薄肆安说什么都要送她。
想着他迟到也没几个人敢说,江绵索性放下心来,感受薄家少夫人这个身份带来的便利。
画室门口除了昨天祝贺的花篮还在摆着,没有其他的东西。
江绵下了车,和薄肆安打了个招呼,开门去了。
薄肆安看着她平安无事进了屋子,才让蒋醒开车离开。
画室地方不错,就是宣传还没有太广。
江绵画完一幅画,几乎没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