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着有个人在也能帮帮你。”
薄奶奶心疼地看着薄肆安,“你看你最近都瘦了。”
薄肆安眼神闪了闪:“我最近锻炼过头了。”
洛枕星刚拿起杯子喝水,听到他理直气壮地撒谎,冷不丁呛了一口。
“先商量到这里吧,有什么事再联系。我先回一趟律所,您还有什么证据可以联系我。”
秦丹说着,起身收拾好东西,把文件塞进挎包里,看向叶灈:“叶先生,我有一些事想要咨询您一下,方便借个地方说话吗?”
叶灈巴不得离开这个地方,听她说起,忙不迭跟着起身:“没问题没问题。”
秦丹和叶灈给众人打过招呼之后就离开了。
洛枕星刚缓过来,脸还因为刚才的咳嗽憋得通红。
薄肆安瞥了他一眼:“你不忙吗?”
“我有什么忙的?”
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疑惑了几秒,旋即点点头,“我确实很忙,奶奶,我先走了,有时间再来看您!”
薄奶奶疑惑地看着他,自言自语似的问:“怎么我一来就都走了?”
“奶奶,你别这么想,他们确实忙着处理案子。今天早上才第一次庭审,休庭期间还需要找其他的材料嘛。”
江绵见状,赶紧岔开话题。
薄奶奶好不容易才从阴影里走出来,可不能让她因为小辈们的隐瞒再一次自我封闭。
说着,她还撒娇似的晃了晃薄奶奶的胳膊:“奶奶,你看,肆安这段时间都忽略我了。”
薄肆安疑惑地看过来。
江绵眨巴眨巴眼,一脸无辜。
他无奈地接过话头:“我这段时间确实有点忙,你也真是的,不直接跟我说,反而去奶奶面前告我的状。”
江绵吐吐舌头:“谁让你这两天话都不怎么跟我说的。”
两个人把薄奶奶夹在中间,你闹我我闹你,插科打诨把这个篇章揭了过去。
咖啡厅里。
“抱歉叶先生,我不知道您喜欢喝什么,所以选择权交给您。”
秦丹笑了笑,把菜单推给叶灈。
叶灈随便点完,然后紧张地合着手,等待秦丹说话。
“您别紧张,我只是问一问一些基础问题。”
秦丹说着,从包里掏出笔记本,看向他,“您还记得那天您在哪里,做了什么吗?”
叶灈转了转眼珠:“七月十三号那天......我应该是请假了,因为正好是老家鬼节的日子,我得回家祭祖。”
“但是那天晚上我回了城区,因为第二天还有招标会嘛。不能耽误工作。”
他皱着眉,“就这些了。”
“那在此之前,薄先生有和他结仇的人吗?或者说和他不合的。”
“没有,他脾气很好,合作商都大加赞赏的那种。”
叶灈突然迟疑起来,看向秦丹,“你是薄肆安的代理律师对吧?”
秦丹被他问得一头雾水:“当然,我的委托人是薄肆安先生。”
“那就好。”
叶灈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靠近了秦丹一些:“薄先生生前没有什么交恶的人,但是他的兄弟姐妹和他关系不好。”
“可是......”
秦丹觉得奇怪,但是想到这个案子的被告又很快明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