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期末考分为武考和文考，每年都会给学生检测资质，而其他已经毕业的人可以自费去检测机构检测。

资质分为天地玄黄四等，网上也有人说是甲乙丙丁四等，资质越好的人在引导学习下越可能成为武者，资质越差则越难入门。

当然大基数的人是凡的等级，也就是没有资质，楚歌的亲姐姐楚夕曛两年前测出乙等资质，还引发了小片的天地异象，在当地成过一段时间的名人，连带着楚歌也被不少人记住。

刚在学校门口支起摊位，就有不少学生围了上来，好一会才认出楚歌。

“你是楚歌啊！剪头发了？”

“还怪帅的，哥，两个肉包，一个香菇包！”

“哥，你怎么昨天没来啊，我说好给同学带包子，结果你没来，我们俩一起饿了一早上的肚子。”

“昨天临时有点事。”楚歌笑了笑给他们装包子，又一个女生背着包问他：

“哥，今天给你女神带什么吃的啊？你昨天不在，她早上又好像没吃东西，大概是胃疼吧，疼了一早上呢。”

虽然叶青鸢家里就是小饭店，但是吃多了也腻，有时候她就和芳姨说去外面吃，结果扭头就什么也不吃就去教室了。

楚歌发现这一点后，就自发跑腿用卖包子的钱给她买早饭，然后找学生帮忙带，后面几乎就是这样的固定形式了。

所以楚歌卖完包子带回去的钱总是和价格不对等，叶青鸢就更讨厌他，说他肯定是乱花钱了。

那时候的楚歌是个傻子，只会憨憨地笑，根本不辩解，任由叶青鸢怎么说他。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这个年纪也该自己为自己负责了。

所以楚歌只是笑笑道：“没准备，她既然知道会疼，为什么自己不去买早饭吃呢？我卖包子也很忙的，以后不可能天天顾着她。”

女生有点惊讶，给他强调：“女神诶！你女神你都不要了？”

楚歌问的直击心灵：“三年了，你们女神有正眼看过我吗？”

周围的人顿了顿，瞬间面露同情。

他不说，众人也没有时间观念，只觉得是很久了。

但是楚歌一提他们才发现。

居然有三年了！

三年了，就是养条狗都能有感情了，而楚歌给叶青鸢带了三年的早饭，却没换来对方的一句好话。

这样想想，叶青鸢也确实够狠的。

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还是有道理的。

楚歌微微一笑：“深情也好，舔狗也罢，以后我们就该开启自己的人生了，你们也要觉醒仪式了，各自加油。”

“加油！”

他们三三两两助力了一句，这才发现楚歌今天说话额外有逻辑，心直口快道：“哥你不傻了？”

“嗯，以后也不会再傻了。”

楚歌给他们装完包子，催促他们去上课。

他是不知道傻子楚歌有没有一瞬间是真的喜欢叶青鸢，反正他自己是肯定没有男女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