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格纳确实在决斗中获胜了嘛。”塔克笑眯眯搓着手,“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一定是奥丁选择了拉格纳。”
“你在说什么?”剑锋震惊地颤抖,“他可是你哥哥啊......”
“混账东西!”塔克的态度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起身缴了若弗雷的武器,“少在这里丢人现眼,还不跟我回家去!”
“你在干什么......”若弗雷再次被人摁住,这次是他叔叔的士兵。他的脸震惊地扭曲成结。
“真是抱歉,两位雅尔大人,我先走了哈哈。”塔克消失得和他出现时一样快。
“哇塞。”一直没找到机会发言的拉格纳此时高兴地摇头晃脑,“我想他们承认我了?”
“希望如此。”埃里松目送着塔克的队伍离开。
托博克慢吞吞地走到他的身边:“如果你用得上我,我可以在这里多逗留几天。”
“不急。”埃里松摇摇头,“拉格纳根基不稳,现在动手只会引起强烈的反弹。”
“法尔斯滕是准备把他们全部解决吗?”赫克林问。
“不必。事实上我需要更多的人手,如果塔克愿意乖乖转交他的士兵,我倒是也可以放他一马。”埃里松的声音很低,只有身边的两人才能听见。
赫克林怪笑着离开了,他说得去看看自己的家人。托博克也准备回到自己的领地。
“真是辛苦了。”埃里松礼貌地伸出手,“您慢走。”
托博克愣了一下,随即粗犷地大笑起来:“你这小子真是一点也不像维京人啊!”
他给了埃里松胸口一拳,又重重地拍着对方的后背:“看好了,这才是属于维京人的告别啊!”
埃里松苦笑着有样学样,心想老雅尔一把年纪了力气还这么大。托博克最后给了他一个熊抱,几乎勒断他的全身骨头。
亚丝拉琪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终于放松了双肩。她轻轻地合上了门,脱掉了兽皮斗篷。
她回到屋子的大厅,四个孩子正挤在一起,聚精会神地听着那陌生的弓手说着什么。自己的丈夫则撅着屁股,上半身埋在一个大铁箱里,似乎在胡乱地翻找。
“抱歉。”她微微吃了一惊,孩子们很少和陌生人这么亲近。“我不知道您还在这。”
“哦,不好意思。”埃里松自觉地站起身,“我这就走。”
亚丝拉琪心里暗笑,这陌生人比他的外表还要稚嫩不少。
“您想留多久都可以。”她拿过杯子,开始倒酒。
“不,不必了。”埃里松连连摆手,“我不喝酒的。”
“真的吗?”亚丝拉琪更加吃惊了,她还没见过不喝酒的诺斯人呢。
“是真的,亲爱的。”拉格纳替他回答了。
拉格纳终于钻出了宝箱,手里提着一串看上去就很重的金项链,项链下方悬挂着一颗拥有深海颜色的宝石。
“这是给你的,亚丝娜。”拉格纳含情脉脉地替她带上了项链,他的手指轻轻擦过她的后颈,再到胸口。
“拉格纳......”亚丝拉琪撇过了脸,“客人和孩子们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