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并非我的所长。”赫克林貌似又嗑起了药草,“我得去寻找奥丁的痕迹了。“
他迅速消失了,留下手足无措的拉格纳。
“好吧。”拉格纳艰难地说,“如果你不介意......我来教你这些。”
伊瓦尔举起木剑,这次的敌人并非想象中诞生,而是真实的对手。
孩子很谨慎,因为他的脑袋才到敌人的胸口,力量方面更不用多说,对方的一只胳膊顶自己两个。
敌人进攻了,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斩击——平凡到没使过剑的人也能用出来。
伊瓦尔自然不会中这样的招式,他几乎是会走就会用剑了。
斩击从离着伊瓦尔起码三尺的地方略过,伊瓦尔依旧不着急,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反击。
又是斩击,毫无技巧、毫无美感。伊瓦尔困惑了,他印象中即使是女孩也不会这样使剑。
孩子终于忍不住了,几乎无视了敌人的斩击,他冲上去,大喝一声,将木剑抬过头顶。
“唉哟。”埃里松惨叫着退后,他的脑袋重重挨了一记。
连西格德都笑了。
拉格纳没有笑,他走上前,调整着埃里松的姿势。
“这样举剑,一定要保持灵活但平稳的步伐。你必须一直移动,明白吗?”
埃里松努力照做。
“你之前都学了什么,埃里松?”拉格纳不经意地问。
“嗯......”埃里松说不出口。
寄宿在英灵殿的他是没有资格参与维京英灵间的战斗与训练的,他每天的日子主要在给战士们倒酒、听他们吹牛自己杀过多少只海怪和恶龙、玩过多少形形色色的女人中度过。
“再来一次。”拉格纳示意道,“记得快速移动!”
伊瓦尔大叫着冲过来,他显然已经摸清了埃里松的实力,而后者根本来不及挪动脚步。
“唉哟。”又一声惨叫回响在拉格纳家的院子中。
街道上已经空无一人,银月占据了漆黑的天空。
佐莫特睡不着觉,一方面他的脑袋和双耳都很痛,尤其是被贯穿的左耳,另一方面他在为自己的背叛而忏悔。
主啊......他一遍又一遍地在胸口画着十字,眼泪已经涌了出来。
他明明是来认罪的,但心中只有无限的委屈。
为何让我沦落此地?冰冷的液体流到耳朵上,让疼痛加剧。拯救我,带我去能蒙您圣光的地方吧。
“还没有睡吗,佐莫特?”身边的人突然开口。
佐莫特吓得连眼泪都缩回去,他急忙放松身体,让呼吸变得平稳。
“等加洛林那边的事情结束,就让你想去哪去哪。”埃里松翻了个身,佐莫特很快听见小小的鼾声。
过了一会,房间里又多了一个入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