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敷过药了,劳你费心!”夏芜说。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帕斯塔问。
“没有,我们没说什么!”出声的是格拉丽莎,她看起来十分的紧张。
“……”希弥和夏芜无语地看了看格拉丽莎。
“哦?那我就更想听了。”帕斯塔说着,慢慢靠近了格拉丽莎,逼近她的脸颊,吓得她坐回了椅子,大气都不敢出。
“你不说,我就不走!”他笑弯了眼睛,好像逗弄格拉丽莎是十分有趣的事情。
“我们只是在说锡国的风土人情。”希弥猛地插进他们之间,将两人隔开。
格拉丽莎这才松了口气,却仍然止不住地颤抖。
“哈哈哈,问了干嘛?难道你还想嫁过来?现在锡国的王子只剩下我了!”帕斯塔指着自己的鼻子笑道。
夏芜略有所思地看着帕斯塔。
不一会儿,帕斯塔突然脸色黯淡,慢慢地将头垂下。
讪讪地说:“你们是在说哥哥的死吗?别这样,我也很想找出真凶呢。毕竟哥哥死了,我现在很寂寞啊!”
他摊摊手,继续说:“哦,我知道,我知道啦!我也是嫌疑人嘛,那我还是去别处找点乐子吧。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记得来找我哦!我可是自小长在王宫里的,哪里有老鼠,哪里有阴沟都了如指掌呢。”
他说着,又自顾自地退了出去。
“他是来干嘛的?”胡索出声道。
“是来探听情况的吧。”希弥走过去将门掩上。
“不管他来干什么,格拉丽莎,你们要面对的干扰并非你们个人能够解决的。首要问题是你必须争取到最有利的条件,否则别说找到证据,就连继续查案都不可能。”
待夏芜说完,格拉丽莎重重地点了下头,说:“我知道了,我马上去找叔叔。”
说完,她便起身告辞,急匆匆地离开。
“希弥,我知道不可能阻止你,所以,你要的资料我已经带过来了。”夏芜指了指桌上堆着的卷宗。
“这些是我这两天的笔录和调查情况。不过,我只有五天时间,五天后我就要离开,你也必须一起。”
夏芜盯着她,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继续道:“五天后必须走,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提醒你一句,别忘了你的目的,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更何况你的身份太敏感,既不利于案件的侦破,更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甚至会引起更大的风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希弥沉思了一会儿,默默地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你休息吧,我把卷宗搬去隔壁房间看,熟悉下情况。”
她抱起桌上的卷宗,离开了房间,出门时还不忘带上房门。
“为什么不告诉她呢?”胡索皱眉疑惑不解。
夏芜盯着房门轻轻地叹了口气。
胡索揉揉有些发酸的眉心,“你是怕……但她最终还是会知道的。”
“不,我已经传达给她了。只不过,不知道她会不会注意到。”说到这里,他似乎有所感应,低语道:“摩西回去了吗?”
身后阴影处,突然一个人闪出了半个身子,十分恭谨地说:“是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