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建远远就瞧见了沈宴行和程亦然。
见程亦然手里拎着肉干,大建脸蛋红扑扑的,眼里星光熠闪,语气轻快。
“教授,你们找到肉干了。”
他边说边给他们让座,自己则坐在了最外面。
沈宴行嗯了声,“找到了。”
大建笑道:“这袋肉干可不便宜,丢了损失就大了,还是教授有办法,在火车上丢东西居然能找回来。”
火车上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不看好行李,转眼就会被人顺走,偷东西顺东西都是常态,往往丢了东西,基本都找不回来。
可见沈宴行他们能找回来肉干,是件多么令人惊奇的事情。
“小智呢?”沈宴行问,“他没找到位置?”
大建说,“刚去厕所了,对了,教授,我怎么没看到金教授,金教授今年不和我们一起吗?”
“他提前购到了商务座的票,和我们不一个班次。”沈宴行说。
商务座的票又贵又难买,大建目瞪口呆,“原来是这样。”
“大建,大建,你猜我刚刚看到了什么?”
上完厕所的小智回来看到程亦然和程亦然都在,飞快地将手里的东西藏到了身后。
“沈教授,师母丢的东西找到了吗?”
沈宴行:“找到了,你手里拿的什么?”
小智见躲不过,拿了出来,“蝈蝈,我见有人在斗蝈蝈买了两只回来,可有意思了,教授,你玩过蝈蝈吗?蝈蝈好神奇,手指节点大小,居然能听到人类的指挥。”
沈宴行毫不留情地说,“你说的蝈蝈是开了灵智,被调教出来的上等蝈蝈,你手里这两只,蠢。”
小智挠了挠头,不服气道:“他们能调教出来,我也能。”
“能被调教的蝈蝈,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不是什么蝈蝈都值得被调教。”沈宴行说。
小智彻底焉了。
程亦然在旁听着,有些不忍,沈宴行有点太无情了,蝈蝈而已,调不调的出来,总要试试才知道,太打击小智自信心了。
程亦然安慰他,“他们说,调教蝈蝈有窍门的,说不定你手里这两只是隐藏的千里马,而且谁说蠢的蝈蝈就不能调教了。”
“我看未必,总归要试一试,先不说这个,家里带了肉干给你们尝尝,来的路上,没吃饭吧?”
大建和小智眼睛亮了亮,尤其是小智对程亦然感激涕零道:“谢谢师母,你说的对,想调教出好的蝈蝈,蝈蝈好也不行,得会窍门。”
“师母,你懂这么多,以前也玩过蝈蝈吗?”
程亦然想了想,“小时候了,在地里抓来玩儿的,蝈蝈抓了不少,但没见过斗蝈蝈,只在书上看到过。”
“师母,斗蝈蝈可有意思了,我家后院一条街,好多人玩蝈蝈,平时家里人不让我弄,现在出来他们就管不着我了。”
小智立马来了兴趣,将手里的蝈蝈递给程亦然看。
“这真的可好玩了。”
程亦然看了看,小智手里的两只蝈蝈看上去有点萎靡,缺少斗志,沈宴行说的固然有道理,但蝈蝈也能养出来。
“你喂它点菜叶子,和蚂蚱,蝈蝈吃蚂蚱,也吃豆子。”
小智点点头,“我知道,叶子和豆子都好整,蚂蚱去哪找呢?城里不像乡下,能到地里抓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