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玩蝈蝈的地儿,准有卖的。”
“等下了火车,我就去看看。”
沈宴行没说话,但表情明显对他们的做法不赞同,见他要开口,程亦然背地里推搡他一下。
低声说,“别扫了孩子的兴。”
临近过年了,孩子爱玩就玩呗,不影响正事就行。
沈宴行没再开口。
大建和小智吃肉干吃的嘎嘎香,嚼得那叫一个有劲。
程亦然看了也不由得多吃了两口,他们三人有说有笑,显得旁边的沈宴行格格不入。
大建岔开话题,想让沈宴行也加入他们,沈宴行礼貌的应和两声,表情始终平淡。
程亦然掏出一桌牌,对他们说,“不管他,我们玩。”
小智开心道:“师母,你人太好了,真没想到沈教授这样的人喜欢的人,居然和他是完全相反的性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程亦然总感觉沈宴行刚刚动了。
程亦然扫了眼小憩的沈宴行,解释道:“别叫我师母,我和沈教授只是朋友。”
程亦然虽然解释了,小智和大建却明显不信,觉得他们就算现在没谈也八九不离十了。
因为他们没见沈宴行对哪个女人这么好过,别说听别人的话,就刚刚程亦然制止沈宴行的几句话,要换个人说,早被教授扔出去了。
两人还是笑嘻嘻地叫程亦然师母,程亦然没再解释,随他们去了。
她不知,沈宴行在她解释无果随小智他们叫师母的样子,恰好被沈宴行看见了。
沈宴行的头侧目到了另外一个方向,嘴角噙着抹散不尽的笑意。
在火车上的两天两夜,过得很充实,醒了看看沿途的风景,闲了打打牌,闲聊几句。
晚上睡觉,趴到小桌子上安心睡一觉,第一天夜里,大建起床上厕所,看到沈宴行给程亦然盖褥子,拥着程亦然的模样眼睛差点掉了下来。
大建从未见过沈宴行对谁这么温柔过,沈宴行平日的温柔暗藏疏离和刀子。
和这时候的温柔不一样,温柔里除了柔情,就是…喜欢。
大建红了耳朵,躲闪着他们相拥而卧的画面,飞快地去上了厕所。
第二天
大建看见沈宴行就不免想起头一天晚上的场景,但沈宴行平淡到似乎没发生过任何事情的表情。
一度让大建以为那晚只是他做了一场梦。
“师母,我帮你抬,行李太重了,你是女孩,拿不动。”
小智帮程亦然提行李,大建看到了忙把小智拉了过来。
小声说,“你掺和什么,有教授在呢,师母的东西用的着你抬吗?”
果不其然,小智走后,沈宴行便去帮程亦然抬行李去了,小智恍然地点点头。
拍了拍大建的肩膀,“你小子,很懂嘛。”
大建摇摇头,“是你太蠢了。”
小智:不是我,你才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