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彻的身体还在恢复期,但是行动已经无碍,被调拨到某秘密基地练兵去了,对外都说是疗养。
对于特种作战目前华夏已经有了一些头绪,这都要靠保特先生的“说漏嘴”和不情不愿的高价赠予。
目前为止,两边的交易都是以物易物的。
金财财自然不想要那些可怜的外汇,要的全部都是各种原料,吃的穿的用的,华夏这边对这种交易方式非常满意。
保特先生作为外国友人,能够这样支持国内,也获得了丰厚的回报,他那些稀奇古怪的要求,比如要一些古董与书画作为收藏品,这样的小癖好,反而算不上什么了。
金财财感觉周寒彻应该就在京城周边,因为回家的次数多了起来,当然,是与以前相对来说的,三个月左右就能回来休息几天。
外地已经出现了乱象,武力斗争达到了新高度,好些日子才平息。
后面外交部的工作人员大部分都被下放到了干校进行学习,原机关和高校的绝大部分干部和教师,都被送去劳动学习。
年底的时候,上山下乡的热潮也来了,之前就有知识青年下乡劳动,这次声势更加浩大。
整个运动期间,据说有一千六百多万青年为了心目中的理想和号召,到农村建设理想中的新生活。
“敏敏,你可不能去下乡啊,你去了,家里只剩下奶奶和弟弟,我们老的老小的小,万一受欺负了怎么办?”
这一天,金财财正在院子里除草,就看到刘奶奶拉了一脸不情愿的齐敏敏从外面回来,后面还带着小尾巴,哭丧着脸的齐克克。
“小杜,我们家敏敏想要跑去报名下乡,叫我给拽回来了。”刘奶奶气喘吁吁地说。
幸亏在她赶到办公室前截住了,不然名报上去了,就难消掉了。
而且也会非常惹眼。
刘氏没有名字,出身农村,要不是儿子上了学,闯荡出来,自己也来不了城里。
如今成了城里人,哪还舍得叫孩子去乡下受那份儿罪?
杜艳是个热心肠,平时因为自家孩子总跟着齐敏敏姐弟玩,没少帮着她们做衣服纳鞋底子。
她就想着叫小杜帮着劝一下,打消孩子这个念头。
这么大点的孩子,在乡下是能当半个大人使,可在城里谁让她干过什么活儿,顶天了搬搬桌子,到乡下可怎么受得住。
“敏敏,你爸妈不在家,你真要留下奶奶和克克,自己去乡下?”杜艳拉着齐敏敏的手拍了拍,语气轻柔地问道。
“可是农村是广阔天地,我们新一代年轻人战天斗地,必将大有作为,去到农村建设社会主义,帮助祖国强大起来,有什么不好?”
齐敏敏不理解,也非常委屈。
刘奶奶虽然不太懂这些理论,但是自有她的道理,“你个小娃,去了乡下能有人家成年人干得多?你在城里,就建设不了祖国?”
她指指金财财,“你金姐姐不是在建设祖国?”
又指了指杜艳,“小杜给咱们妇女同志撑腰子壮胆气,解决家庭矛盾,不是为国家做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