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离抬起左手,任由刀尖刺向掌心;山哥见状心喜,原来这小子只会装哔不会打架,只要刺穿手就能让他老实,然后再逼俩姑娘现身…
会赢的!
结果预料之中的鲜血飞溅画面没有出现,倒是更诡谲的一幕发生在眼前。
匕首确实刺中了少年的左掌,但没有扎进去,任凭他如何使劲,力气好像被轻易地阻挡…准确来说,感觉更像是被「吸收」。
“你…怎么可能?”山哥目眦欲裂。
虽然光线昏暗看不太清,但这小子的手上确实没有佩戴什么护具,也就是说…
他靠皮肤挡下了自己的刀?
“你好像很想刺伤我。”卿离的语气古井无波,仿佛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邪门的小子…”山哥用上了双手,但哪怕他使出吃奶的劲,刀尖也难以再前进分毫。
“嗯…看在你这么想的份上,我帮你一把;希望等会你投桃报李,回答我的疑问。”卿离喃喃了一句,左手往前一推。
匕首的刀刃没入他的掌心,下一瞬…
从山哥的左手背上「长」了出来。
“嘶!”毫不科学的画面堪比噩梦。但冰凉刀身和火辣的刺痛反复提醒他:这是现实。
面部痉挛地倒退两步,山哥惊悚地看着右手中只剩刀柄的匕首,还有贯穿左掌的刀刃,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扭曲和惶恐,“你到底是…什么人?”
或者说,是什么怪物?
他不敢惨叫,因为「要是发出30分贝以上的声音,就让你永远保持安静」的信息似乎直达大脑。
山哥不知道「分贝」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对方不准自己说话大声。
不幸又或者幸运的是,对未知的恐惧感竟然压过了疼痛感,哪怕是手掌被贯穿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我帮了你,所以接下来是你该回答我。”卿离又向前走两步,“你刚刚说的原羚,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山哥来回磨着牙,表情似乎是在两种死法中选择不那么痛苦的那种,“你没听说过他们吗,「原羚帮」。”
“听说过,但具体的还不了解。”
柳茹嫣在提及他们,还有「夜莺帮」等几个小帮派的时候,表情很不自然,也不愿多说,只是提醒不要接触。
所以卿离只知道他们比起帮派,更像是犯罪团伙。
“原羚,嘶…他们是做器官生意的。早先在东南亚地区发家,国内的「业务」是近几年才开始的。”
国人之中有药瘾的比例远低于外国人,环境污染也没外面严重,器官的平均质量更高,能卖出的价格自然更高。
一群死有余辜的败类。
“刚刚我还听你们提到了新鬣狗,他们又扮演了什么身份?”
“他们碍于老鬣狗的钳制,什么都干…但也只干一点。”
赚个中间商的差价,顺便为以后布局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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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公开但没什么卵用的情报】
在医药资本的运作下,全世界已经放开娱乐用成瘾性药物的管制,龙国人普遍药瘾更低是基于民间自发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