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掐自己啊,掐什么呢!”
“等等,镜头应该会切回来。”
“快看,过去了!过去了!”
可惜的是,这次镜头只是快速扫过主席台,没有停留。
“喂喂,你们看清了吗?”
“没看清,不过看起来确实有点像!”
“这是怎么回事?二大爷,轮到你了!”
“这……这个……”
二大爷张嘴又合上,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们说,柱子是不是某个重要人物派出来的?现在是不是要回来了?”
“对对,你们看看柱子这几年的变化,简直是坐火箭一样往上蹿!”
“可不是嘛,三年前我们都叫他傻柱子,连棒梗儿那样的小孩都喊他傻叔。
后来嘛,先是当上了副主任,接着成了副厂长,我可没见过谁比他升得更快!”
“难道我们大院要出一位真正的贵人了?以后这地方会不会变成风水宝地?”
“那真是太好了,以后我不用上班了,就坐在大院门口,给每个进来参观的人收一毛钱,说不定还能发财呢!”
“你的想法太天真了,要是真那样,咱们的四合院就得被收走了,我们也得搬出去。”
“啊,那可不行。
在这住了这么多年,真舍不得离开。”
“没错,就算给再多钱,也不能搬走!”
“别担心,回头让老大爷跟柱子说说,他重情义,不会赶我们走的!”
“行了,你们别瞎想啦,好好看电视吧!”
老大爷见大家越聊越远,忙打断。
“还不知道是不是柱子呢?他那能力,能说出啥来?”
这时镜头终于定格在主席台上,一位领导开始介绍何雨柱。
大家终于看清,坐在那的果然是何雨柱。
“哎呀,真的是柱子啊!”
“你们看,他是不是紧张了?我看到他的手在抖!”
二大爷不满地说:“你瞎操心,大人物哪能抖,那是调整节奏呢,就像唱歌打拍子一样!”
二大爷不懂装懂,胡乱解释。
“哦,是这样啊,不愧是二大爷,门儿清!”
很快轮到何雨柱发言。
“各位领导、同志们,下午好!很荣幸能和大家交流经济改革和市场经济的一些观点。”
啪...
刘光福鼓掌,“柱子不错,这架势,够帅!”
“怎么感觉他跟平时不一样?平时总是吊儿郎当的,从没这么正经过!”
“人靠衣裳马靠鞍,坐什么位置就该有什么样子,说什么话!”
“柱子现在越来越厉害了!”
“刚才主持人说了,他是厂里的副厂长,不是什么真龙天子,也不是大人物的后代。”
“是不是厂里派来介绍经验的?”
“不是,不是!”
人群后面一个中年人插嘴,是厂办公室副主任,“今天早上杨厂长还在念叨,不知道何副厂长去哪儿了。
他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是马华帮他请假的。”
何雨柱早和马华说好,只要他没按时到厂,就帮他请好假。
“这事可真怪了,说不定是某个大人物的私生子,现在想认祖归宗呢!”
有人随意地说着玩笑话。
阎解放在一旁听着评剧,随口猜测道:“也许吧,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一样的。”
这时,何雨柱提着两包东西走进院子。
前几天领结婚证时太匆忙,忘了买喜糖和花生瓜子。
今天下班特意去市场买了回来,打算分给邻居们。
刚进门就听见大家议论纷纷,似乎在讨论他的身世。
他皱眉回了一句:“不就是上电视吗?至于这么兴奋?以后要是我上了电影,你们该不得高兴死了!”
众人刚还在幻想他是某个大人物的儿子,此时却被拉回现实。
何雨柱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性格,没因参加过重要会议而变得高傲。
大多数人觉得这样的他挺好,不像某些人一样自命不凡。
何雨柱数了数手中的糖果,发现不够分的,便决定等晚上大家看完电视再补上。
离开时,大家都开始挑剔电视节目中演员的表现,却没人真正明白那些内容。
最后,有人说了个关于钱的小故事,引得大家一阵困惑。
一群人围绕这个话题展开争论。
电影散场后,何雨柱提着糖果、花生、瓜子走出来。
此时正值喜庆时刻,平日里的矛盾都被暂时搁置。
不过,何雨柱肯定不会去许大茂家,这辈子都不想去。
离开二大爷家时,二大妈想要讨好他,一路追出来,连声道:“好啊好啊,柱子,你别见外,缺啥直说。
大件咱买不起,但买个小暖壶、锅碗瓢盆之类的东西还是可以的。”
“好嘞,不客气!您跟二大爷说一声就行。
我得去三大爷那儿看看了,您回吧!”
快过年了,三大爷又在家里忙着写对联。
以往院子里的春联都是由三大爷书写,大家或多或少都会给他一些报酬。
但后来大家发现何雨柱写的字比三大爷的好得多,而且还是免费的,于是就没人再找三大爷写了。
这下,三大爷心疼坏了,心都快碎了。
今年三大妈提醒了他一下,他的心情又活跃起来。
柱子现在是大人物了,估计没心思弄这些小事,所以三大爷的机会来了。
三大爷一听这话,立刻行动起来。
何雨柱推开门时,三大爷正摊开红纸准备写对联。
“来,三大爷,三大妈!”
“哎哟,柱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