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泽说道:“杀你的人”。
此刻那又矮又胖的汉子听到这话,不怒反喜,哈哈大笑说道:“那看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那慕容泽斜眼看了他一眼,往往他觉得这句话有意思的时候,他都会斜眼看人,因为他本来就是斜眼。他说道:“恐怕你永远都看不到了!”。那又矮又胖的汉子喝道:“为什么?”。那慕容泽笑了笑,说道:“因为死人是看不见的。”。
那又矮又胖的汉子气得面红耳赤,也不顾身旁那汉子的劝阻,倏地那流星锤由下而上飞起,那流星锤足足五十斤重量,那大汉不费吹灰之力,看见臂力惊人;慕容泽也不是吃素,使起一柄大刀,只听“叮当”刀锤相击,两人打了平手。一招不成,再生一招,那大汉由上而下,欲绊倒他的腿,慕容泽急挥刀下挡,也是“叮当”一声,两人又落着好处。两人互相拆了七八十个招数,始终没有分出胜负,刚才慕容泽豪言要送他下地狱,此刻也不知道真假。
打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分,两人都体力不支,尤其是那又矮又胖的汉子,满头大汗,走路都摇摇晃晃,甚是吃力。慕容泽看出这个破绽,捞起一手的水泼到那大汉的脸上,那大汉已是天昏,不知是什么,用手来挡,那水还是溅到他的眼里、鼻里、嘴里、耳里。那大汉被水一溅,清醒了九分,“咿咿呀呀”地大叫,追起那慕容泽就打。慕容泽哪肯让他打中,一下子跑到那大树后,那大汉急忙跑了过来;慕容泽又跳到那石碑旁,那大汉见没有打着他,又跑了过去;待那大汉过来,慕容泽又躲到那石缸后,那大汉更是生气,咬着牙跑向石缸来。慕容泽走走停停,似乎有意**那大汉,终于那大汉跑不动了,躺在地上,直喘气,脸色通红,口吐白沫,就是起不来。
柳常鸣刚才看见这一切,看到那大汉模样甚是憨笨可笑,忍不住笑出声来。庙外的慕容泽和那又高又瘦的汉子大惊,同时问道:“谁?出来!”。柳常鸣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掐了自己的左手,更是吃痛,未等左臂消痛,那又高又高的汉子已经来到他的身边,无声无息,吓了柳常鸣一个哆嗦。
柳常鸣被那大汉提了出来,慕容泽一见是柳常鸣,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上次有高人暗自救了你,今天你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刚才单天雄一见慕容泽来了,就躲在庙里的门后,此刻见柳常鸣被他们抓住了,知道他是担心自己才跟出来的。
单天雄挺胸昂首地走了出来,对慕容泽说道:“此事与他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是你我的恩怨,放了他!”。柳常鸣听到这句话反驳道:“单大哥,这件事怎么与我无关,咱们是兄弟,富贵共享,困难共挡。”。
慕容泽哈哈笑了笑道:“什么“富贵共享,困难共挡”?我只知道你们是死到临头了。”。
只见单天雄、柳常鸣嘴角轻轻一笑,望着天空,闭着眼睛,好像不知道死亡降临。正那慕容泽欲砍下柳常鸣的头颅,那又高又瘦的汉子空手接住了他的大刀,慕容泽欲用力,那刀始终纹丝不动。
慕容泽急了,说道:“阁下成心与我慕容泽作对了?”。
只见那又高又瘦的汉子还是没有松开手,说道:“在下不敢得罪慕容英雄,只是在下看不惯一些事情!”。
慕容泽问道:“我慕容泽做事一贯如此,你看不惯也是正常,还望你不要插手其中。”。
那又高又瘦的汉子说道:“你是李浩请来的,李浩是张荃外甥,所以说这其中就是一个局!”。
在场的人不知所尔,只听庙外传来一个声音“不错”,来者说话的正是姜育。慕容泽不知所言,问道:“什么意思?”。
姜育哼了一声,说道:“张荃请单天雄押镖,其实是李浩唆使的,至于其中押的是什么,根本没有人知道,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正好让单天雄经过“双杰山”,“双杰山”上落草为寇的正是你们兄弟俩,所以理所应当他们口中的“一万两黄金”传到你们耳中,所以……”。
那又高又瘦的汉子笑了笑,似乎说的跟自己想的完全正确,那慕容泽手中的刀“叮当”一声,气道:“那该死的李浩,骗我说单天雄私盗那“一万两黄金”,欲我追回那“一万两黄金”,到时候五五分账。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计谋,到时候他不花一分一钱就除了心头之恨,还赚了五千两黄金,这如意算盘打得真是响得很。”。
当下,各人都知真相大白,不计前嫌商量如何惩罚那李浩。单天雄看了看那姜育,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