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却见他脸上带着轻浮的笑,不紧不慢地又将和离书撕掉了。她愤怒地站起身,她想离开得优雅,或者无所谓一些,但此刻愤怒已经主导了她的神经:“我不会再待在望月楼,今日我就会离开京城,和离书曲青还有,若你想通了,就去找曲青要。”
她紧握拳头快步往堂外走去,楚期寒起身拉住她:“你不要闹了。”
这句话彻底将装着她愤怒的袋子剪了个口子,愤怒以她不怎么理智的头脑作为起点,迅速蔓延到身体各个角落,她无法控制地抬起手,狠狠扇了楚期寒一巴掌。
端着几杯茶站在大堂外的李微看见这一幕,立马退回到大堂外的角落里,她向来不擅长处理这些事情,她自出生以来所做的都只有顺从和逃避。
但事情并没有像她所猜想的结局发展下去,楚期寒不仅没有赌气签下和离书,反而是抱住了她,像是在她耳边说这些什么。她没听清,但也没有想听清的心思,便端着茶又往后厨去了。
楚期寒拉着云嫣去了楚府自己住的房间,让她坐下,告诉她自己是奉皇上之命,在暗中调查京城失踪女子的事情的,皇上的昏庸,一点都不在乎国民的表象都是演出来的,是在让阴暗水沟的行走的人更大胆些,露出马脚。自己那日并非真的醉了,而是早就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们,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只好装作醉倒,辨不出酒中被人下了药。
他也没有和温言发生关系,只是在温言更衣的时候打晕了她,偷偷跑了出去。天亮时,他才又偷摸着回到了温言的房中,假装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