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嫣推开她,没有欣喜之情,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眼中甚至带这些泪水:“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你到底把我当做你的什么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
楚期寒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不是,我实在是迫不得已,若我只当你是个玩具,那我为何会告诉你四露在哪儿,虽然我嘴上说四露并不重要,但实际上,那东西随时可救人性命的,天下怕是也只有几瓶。”
云嫣擦掉泪水,嗔怪道:“那温言怎么会”
“我也不清楚,但是,那绝对和我没有关系,我会调查清楚。”
二人回到望月楼,楚期寒吩咐人叫温言到书房。温言听到这个消息,不慌不忙地坐在梳妆台整理,扑胭脂的时候,特地在眼周扑了些,好看上去像是哭了几个日夜的样子。她还特地将头发丝和衣领弄乱了些,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竟想起了“勾栏”二字,随即又痴痴的笑了,自己不就是勾栏女子吗?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但她突然又因觉得自己即将变得尊贵无比而笑,癫狂而不自知。
到书房时,只有楚期寒一个人坐在里面。她走进去,一缕头发在眼前晃来晃去,她委身行礼:“公子,温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