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期寒喝了口茶,道:“别的我也不想多说,你肚子里的孩子并非我的,你为何要诬陷我,还去逼夫人为你求情?”
温言捂着肚子,笑了,眼神逐渐痴狂,睁大双眼:“公子,这孩子是你的呀。”
“我好意收留你,你却陷害与我,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这孩子,”温言摸着微凸的肚子,咯咯笑,“这孩子,的确是你的呀,相公。”
楚期寒看了看门外,示意小七将那日小巷中酒馆老板送进房间。酒馆老板进了房间,指着温言大叫道:“就是她!就是她那晚叫我将药放进酒中。”老板还从腰间将紫玉镯子从腰间拿出来,塞在温言手中,转身看向楚期寒,飞快地摇着手:“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认错。”
温言看着手中的紫玉镯子,这是京城大家公子赏给她的,紫玉在民间极为珍贵,稀有,只看一眼,便不会忘记,望月楼中,只有温言才有这紫玉镯子。眼见事情已不可推脱,温言转而将矛头指向酒馆老板,怪他没出息,坏了自己的好事。
她像是疯了一般,扑向老板,双手掐老板,老板力气更胜一筹,甩开温言便跑了。云嫣从屏风后走出来,对楚期寒说:“要不先让她回去休息吧,过几天再问。”
楚期寒点头,命人将温言送回房间,温言被扶着往外走,还未出门,便甩开小丫头,转身冲到云嫣身边,将云嫣一下扑倒在地,死命地掐她脖子,嘴里狠狠地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是你,你有什么好的,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