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期寒见状,立马起身拉开两人,由于心急力大,将温言推倒在了地上,只管扶起云嫣,问她有无大碍。温言坐在地上,虽然狼狈,但脸上的美貌不减丝毫,哭得梨花带雨。
楚期寒扶着云嫣往外走,并叮嘱人将她送回房间,整日盯着她,不许她出门,也停了她夜里活动。
温言坐在地上,越哭越大声,她想告诉他,自己不是什么温言,她是紫洛,或许这样,他能对自己善良一点,但她清楚,自己永远不能说,自己的妹妹还在秦四手上。她不能,她生在身不由己的年代,就连孩子的父亲自己也无法决定。
另一边,夜,李微为楚期天端来洗脸水,为楚期天更衣。这是楚期天自成婚以来第一次留宿新房。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就连衣服放在哪里,朝哪儿放都要过问楚期天。
楚期天看着她:“你可以不那么拘谨,也不用凡事都顺从,可以做一些你想做的事情,或者,嗯,说一些你想说的话。”
“我想说的话?”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她说,母亲和父亲常对她说的只有,听话就好。她拦着楚期天摇摇头:“不重要,我想说的,想做的都不重要,您的话才是最重要的。”
楚期天长叹一口气,走出了房间,像往常一样住书房去了。
她坐在房内,她知道他为何叹气,但她不说,也不问。